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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我的一生始终接受着党的教育

      我的一生中,从青年时代起,就接受了共|产|

    的影响。一九二七年有两件事我毕生难忘。一是中学时代,我的一位班长叫郭中鉴,是全班最好的一个同学,待人热情,乐于助人,功课也最好,后被军阀逮捕,在法庭上义不受侮,把镣铐打在法官的头上,后来被杀害。事后才知道他是共|产|

    员。另一件就是《北京晨报》头版上生动地刊载了李大刽同志英勇就义的情景。这两个人使我第一次认识到世界上有这样崇高情操的人,为宣传真理而下惜牺牲,这些人是共|产|

    员。

      后来,我参加一个短期训练班,听了后来成为著名报人的王芸生先生和其他老师讲工人斗争发展史,讲马克思主义学说。这是我第一次接触革命理论。当时不甚了了,但思想上是受了影响的。虽然王先生并不是共|产|

    员。

      在清华大学学习 时,

    乔木、蒋南翔等都是先后同学。在共|产|

    人的组织与鼓动下,学校里爱国学生运动蓬勃兴起。这一时期我投入了抗日宣传活动,参加短期学生军。

      大学毕业以后,我到当时的国立剧校教书。杨帆同志当时公开名义是张道藩的秘书,其实他是中
    共 地下

    员。是他第一次告诉我什么叫阶级,什么叫社会主义。他还对我说,我会唱一支歌,很好听,唱给你听听吧。这支歌就是《国际歌》。

      抗战时期,随国立剧专到重庆。

    通过很多关系来教育我。那时我当教务长,学生们办读书会,好多很用功的学生常到我家来搞活动,他们都是

    员,介绍我读艾思奇的《大众哲学》。后来,他们告诉我是地下

    的两位负责人叫他们来做我的工作的。

      抗战中,一方面国民

    实在太fu败,而一些共|产|

    人给我的印象实在深刻,所以我写了《蜕变》。剧中我写了个好官梁专员,“文化大革命”中一些不明真相的青年说我美化了国民

    。他们哪里知道,这个人物我是以徐特立同志为模特儿写成的。

      写《北京人》和《蜕变》时,我每写一部分,都由一个同学拿去给当地的地下

    县委书记看。这是后来他们对我说的。这说明

    时刻在关心我,包括我的创作在内。

      当然,我直接正面受

    的教育最多的是周恩来同志。周恩来同志要我看《新民
    主 主义论》及其他革命的进步的文章。他不断对我讲解

    在抗战期间的方针、政策。

      最近王苹同志告诉我,宋之的同志与我合作写抗战剧本《全民总动员》,也是周恩来同志的指示。

      我说这些情况,是说明

    是如何长期地细致地在领导我,做我的工作,要把我引上一条正路。我的生活道路,我的进步,乃至我的创作生涯都有着

    的影响。

      我过去想过,现在更加强烈地感觉到:没有共|产|

    就没有新中国。今天,我们没有共|产|

    ,四个现代化在中国也不能实现。

      关于加强和改善

    对文艺的领导,我只说一点意见,就是要经常性地开展正常的文艺批评,要发扬实事求是的精神。有错可以批评,但不可一棍子打死,要允许反批评。文艺批评,既不要抬轿子,也不要打棍子。

      (原载《人民戏剧》1981年第7期)整理:zhezuo.com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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